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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埋在心里独自消化,可突然有一天,他敬慕的父亲在他耳边柔声安抚他,温柔地告诉他可以将自己的不满全部告诉他,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时,沈辞才发现,他的心里没有铜墙铁壁,只有一层虚假的外壳,只要裴迎雪拎着锤子轻轻的敲一敲,便能将他筑起来的心防敲开一个裂缝。
不管这个人对他做了什么,只要他哄哄自己,沈辞便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沈辞...”
许久得不到沈辞的回应,裴迎雪不免忧心。
就在他要去看沈辞的表情时,怀里的人动了动,将头抵在他的肩膀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传出的声音闷闷的,夹杂着一股似是认命一般的无奈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
反正再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经此一事,他与裴迎雪之间的父子情份可以说是彻底断了,想到今后他与裴迎雪便只能如他先前所想一般陌路而行,沈辞的心中就被无法言喻的失落填充。
为什么偏偏是你呢…难道你我之间注定没有交集吗?沈辞感受着裴迎雪的气息,他的存在越是明显,沈辞心底的空落越发放大。
整个人被裴迎雪拥在怀里,沈辞难得生出了一份小心思,不管是温情还是歉意,以后他跟裴迎雪定是没了任何情分,既然如此,倒不如趁着眼下好好感受感受裴迎雪的存在。
沈辞正这样想着,宴厅的门口忽然想起一道敲门声,那敲门声急如擂鼓,在安静的宴厅内格外响亮,猝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沈辞一跳,许是【做贼心虚】,他正抱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便被人骤然打断,整个人便如受惊一般在裴迎雪怀里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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