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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的话问出来,裴迎雪也一惊,他将沈辞上下扫了一圈,这才迟疑道:“你...你怎么知道那酒有问题?”
裴迎雪这句话问完,两个人都安静了。还以为对方都是误打误撞,搞半天他俩都清楚酒有问题!这下好了,误会大了。
沈辞觉得裴迎雪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知道那酒有问题,还主动去讨,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相较于沈辞,裴迎雪想的就复杂了几分。
于是沈辞就看到裴迎雪神色古怪的打量了他好半天,那张轻薄的嘴唇上下开合了好几遍愣是半个字也没吐出来。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沈辞看他这样就觉得烦,更多的还是郁闷。早知道裴迎雪什么都知道,他就不该逞能去替他挡酒,不,准确的来说,搞不好还得替他挡条命。
就在沈辞不知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愚蠢的行为的时候,就见那名女子手腕一扬,一根极细的丝线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准确无误的套上了他的手腕。
好功夫!沈辞被这一手惊了一跳,却是满心崇拜。
他自小身子骨就不好,有心学武强身健体,体质跟不上,为此他懊恼了好一段时间。
这女子黑纱覆面,其貌不扬,露的这一手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是个高手,沈辞崇拜的看了一眼那根丝线,乍看之下不觉得,细看之后才发现那竟是一根通体雪白的蚕丝,一手蚕丝被女子使的出神入化,这等好功夫简直世间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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