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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骑马行驶在二人中间的那道靛青色人影,李昶忽觉侥幸,心道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他不过就是冒了个想要偷面旗的念头,万年看不见的裴家人就凑巧从他身边路过。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狗屁运气。
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还是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昶瞥了一眼那面旗,颇为不舍的收回目光,干脆利落地转身下马。
等酒肆的小二牵走坐骑,李昶走入酒肆寻了一处通透之所坐下,随后叫了一碟茶糕一壶清茶,便眺望着与晨光相背的方向。
这一看便是一阵愁绪难解。
东靖地大物博,东西向背,便是千里之遥。
按理来说本该是海晏河清的时代,可近年来东靖朝局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动荡不安,一片乌烟瘴气。
若不是靠着前朝雄厚的底蕴苟延残喘至今,只怕东靖早已沦为各国分抢之食。
李昶望着西边尚且被黑夜笼罩的半边河山,仿佛看到了东靖而今风云诡谲的朝堂。
他忽然想起先生寄来的信中提到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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