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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一直叹气?」桃璟英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些事。」
顺着张清溱的眼神,桃璟英看到她母亲的墓碑,上头写着流族长夫人墓,马上明白了她叹气的缘由,不由得软下心肠,轻轻问着:「你母亲……是流族人?你们是原住民吗?只有她被葬在这里吗?」
「对,全族的人只有她被葬在这。」张清溱淡淡的说。
「那她真的很孤单。」桃璟英说。
张清溱愣了一下:「你说什麽?」
「我的意思是,她过世後独自在这,应该心里很寂寞吧。」
张清溱的心中彷佛有什麽东西被触动。她从未在任何族人口中听见这样的说法。以往提起母亲的墓址,流族都道她心向人族,独自安葬此处无可厚非,并无不妥。至於每年清明,族人们全都前往剑林塚祭祀,也就只有张清溱会带着弟弟张清洛前来祭扫,父亲几乎没有来过。她心里深深惦记母亲,因此每逢重大节日都会早起来和母亲说说话,为的就是不让母亲在天之灵感觉孤独。而今突然冒出一个人类,说出这样的话,她第一次明白何谓感同身受,自己和母亲的悲伤,终於有人能够同理。
「张清溱,我没有要说你妈妈什麽,我只是想,她可能需要……」
「没事,你没有说错什麽。」张清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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