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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拉德的牙齿已经刺破了小麦的肩膀,她趴在床上哭得万分可怜,像他恍惚间看见的场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几乎失去了压制的能力,而小麦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根本不可能像女兽人那样一口咬回来唤醒男兽人的理智。
加拉德意识到不能再做了,他舔干净小麦肩上的血液,最后一次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小麦晚上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满屋狼藉,地面堆着她和加拉德的衣服,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房间到处都是干掉的精斑包括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
下身酸麻得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小麦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下体不受控制溢出的精液,还有身上干掉的绷在皮肤上的精斑。
她把头埋进枕头,这是唯一没有精液的地方——却有浓浓的汗臭味,上面还有一张已经干掉的哭脸。
小麦想起昨晚心里又委屈又生气,那种被强暴似的错觉让她浑身战栗,她想哭但是眼睛已经干得掉不出任何液体。
她上次那么失控地狂哭还是被姑姑指着鼻子骂‘你住的不是你的家,是静静的家!’
静静是小麦的有钱表嫂,她供了姑姑一家的吃喝住行还有小麦这个拖油瓶的住。
加拉德转身抱住她,毛茸茸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小麦趴在枕头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起来很伤心。
加拉德想到昨晚不顾她的哭喊把她压在身下往死里操的样子非常心虚,他很害怕小麦又像之前那样一秒变八百个情绪,不由得搂得更紧,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身体还会不舒服吗?”
小麦被打断思绪,看见加拉德后意识到在这里不会有人让她滚出‘静静的家’,而且一大早就被毛茸茸的生物贴贴是种非常美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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