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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气,脱完了,低喘着,顺着大腿摸上她的腰,把碍事的珍珠内裤扯下来,顺便把马克笔抽出来,抵到她手里:“想挨操就自己画。”姜小蝉嗯了一声,听话地在刚才那个正字下面再补一横,又想了想,还嫌不够,转而在另一侧大腿上写字:
要哥哥操,外加一个箭头,指向腿心。
不负她所望,姜若山看得按捺不住,在她画下箭头的瞬间,低低骂了声“操”,掐着她的腰干了进去。她手没拿稳,马克笔掉在地上,故意和他说:“掉了,哥哥,嗯呃呃,笔掉了,没法画了……可是还想挨操,一直都想……”
姜若山不答话,只顾着往小穴深处顶弄,如她所说,将穴里的淫水都捣出来。而姜小蝉本来也不需要他回答,越叫越起劲:“哥哥操小逼里面,好喜欢,好喜欢哥哥操,呃啊啊啊那里,好酸,喜欢,最喜欢被哥哥干小逼,小逼要被捣烂了,好多水,哥……哥要把小穴操化了,捣出来好多水,哥哥好厉害……”
她好像整个人都是软的,蹭着他肩膀的脸颊很软,贴在他身上的乳肉很软,掐在他手里的腰身很软,还有那个被他肆意操干的肉穴也很软。姜若山没有心思分神想太多,满心都是这个他珍之重之又恨不得揉在怀里操成鸡巴套子的骚货妹妹,近乎疯狂地顶弄着小穴,唯一能说出来的就是在被她过分紧致热情的穴口咬得头皮发麻时咬牙切齿地警告她别夹。
姜小蝉恍惚极了,高潮之后的甬道和小腿一起痉挛,却还是被反复操干开拓,而激烈的快感也好像是被无限拉长,不是扑面而来之后又退去的潮水,而是一场飓风,将她包裹在里面,吹得晃晃荡荡,一直高居风口浪尖。她爽得说不出话了,想攀紧点什么,手指扒在姜若山背上,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想咬他一口,牙齿也只是在他肩膀胡乱地磨了磨。她只能贴在他耳边连哭带喘,这只能成为助兴,而非要他停下。
反正她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停。到最后姜小蝉怀疑自己已然高潮到缺氧,头脑昏昏沉沉地,心跳极快,伏在他肩膀上粗喘。他问了一句什么,姜小蝉没听清,胡乱应了两声,眼睛都睁不开了。
其实姜若山问她还想不想挨操,看她这个样子,也知道是根本顾不上好好答话了,不过他转念想了想,似乎也很难想象姜小蝉因为被操得太累了就改口说不想的样子——她向来是这样的,倘若真是她想一次就记一次,恐怕她浑身上下都要画满正字,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抱她去洗澡,再次看见大腿上她自己写的字,还有那个箭头,心脏像是分裂成两半,一侧柔软,一侧忍不住又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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