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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山问还能走吗,她起初摇头,被他抱起来,胳膊又贴上鳞甲,立即挣扎着要躲开,被磨出了心理阴影,抗议:“不要、不要,我自己走。”脚一沾地,却软了一下,差点跌倒,迟疑片刻,不情不愿地转身又朝他伸出手要抱,看得姜若山笑出声来。
他们到了绛雪城外,才意识到还有新的问题。妖龙异动,临近的几座城池都加强了盘查,小蝉的肚子分明鼓着,里面又是和她身边的妖修不同的气息,恐怕瞒不过去。二人远远看着城门口的岗哨,正在迟疑,小蝉忽然说:“他们就算能察觉到气息不同,应该也认不出就是妖龙——不如就说,媚奴通奸,要去小昭寺请上师化解污秽?”
姜若山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剧情,更入戏地跪在他面前摇了摇屁股:“主人……贱奴不是有意的,主人饶过贱奴这一次吧。”
之前还在岩洞里时就产生的冲动又出现了。龙性本淫,姜若山很难确定这是龙族的生理冲动,还是他自己向来就是这样被她一撩拨就按捺不住。他眯了眯眼,问:“奸夫是谁?”小蝉显然没编到这一步,当即卡壳,顿了顿,被他掐着下巴抬起头来:“到了这个地步,还想为他遮掩,你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不是,贱奴没有,贱奴不敢,贱奴不知……”
她慌忙否认,想说不知道,话没说完,就被抽了个耳光。姜若山冷笑:“不知道?都怀上野种了,还敢跟我说不知道。”
小蝉呜呜地抓他的衣角,心想,他该不会还在惦记那个都已经断绝关系了的哥哥吧——但不管他心里想的是谁,倘若她说出来,肯定躲不了罚,还是应该一口咬定不知。她下定了决心,攀着他的衣摆抬头:“贱奴真的不知道,贱奴心里只有主人,小逼只想给主人操……”
她习惯性地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不对。要是在这里被他把子宫口撞开了,里面的龙珠又怎么办,难道还要重来一遍?姜若山看她猛然顿住,心里明知道原因,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她怎么收场,故意说:“是吗?”
“可、可是,肚子里有野种……”她还没想好怎么圆过去,可怜巴巴地眨眼。可是姜若山不给她时间细想,追问:“刚才说心里只有主人,现在因为野男人留的种,就不给主人操你?”小蝉摇头,索性胡编乱造出了理由:“不是的,贱奴……贱奴有野种,贱奴脏了,不、不敢让主人沾染污秽,贱奴用嘴好不好?骚逼不配侍奉主人,只能……只能给主人擦鞋……”
说是要用嘴,她却是先往前挪了两步,低着头,坐在他脚背上蹭起来。龙族的鳞爪上覆着银甲,鳞片和甲片都寒光闪烁,小蝉蹭了两下,饥渴难耐的小逼爽得抽搐,欲盖弥彰似的,又重复了两遍“小骚逼给主人擦鞋”,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只顾着自己爽的骚浪动作。姜若山低头看着她扭腰,乳肉晃动,伸手抓了一把,留下爪印,而后便露出龙族特有的两根性器来,提醒:“不是要用嘴吗?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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