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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姜小蝉反思这场太过分太狼藉的性事，思来想去良久，最终认定姜若山掌控的节奏有问题。她气势汹汹地宣告自己的发现，姜若山想了想：“那你自己来？”

        姜小蝉轻易被怂恿了，兴致勃勃地跨到他身上去，蹭他的腿。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布料，他能感觉到软弹的蚌肉，视线游移，伸手摸到裤腰，却听见姜小蝉叫停：“等等，你不许动。”姜若山顿了顿，顺从地抽手，举在脑袋两边，摆出个投降的姿势：“好，我不动。”她满意地一抬下巴，又蹭了两下，才伸手剥他的裤子。

        可他躺在床上，似乎还真不太好脱，姜小蝉眨眨眼，直起身，抬腿又从他身上翻下来：“……还是你自己脱吧。”

        姜若山也还是顺从照办，一切由着她，脱完了，还会主动追问：“然后呢？”眼看性器还只是半硬，她想了想，再次跨坐到他身上，张牙舞爪般的，将他的手腕在身侧按住了，扭着腰，屁股原本坐在他大腿上，慢慢往上挪。

        他盯着姜小蝉，视线专注，又好像在放空。性器慢慢抬头，她蹭过去，阴蒂撞上柱身，两个人同时喘出声来。姜小蝉歪头想了想，觉得压着他的手不好用力，抽手撑在身后，挺起腰，穴口的软肉贴着性器磨蹭，湿漉漉的液体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把谁弄得更湿。

        大概这个程度的动作还在姜小蝉的承受范畴之内，她呼吸虽重，勉强还算稳定。但她只是这么蹭，没多久，姜若山就忍不下去了，性器硬得发胀，手指屈起，动作不大，只是挠了挠她的膝盖：“宝宝，坐上来好不好？”

        她本来是想答应的，直起身来，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俯视着那根明明已经堪称熟悉的性器，忽然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声感慨：“你怎么这么粗啊……”姜若山没忍住，想笑又不知道该不该笑，憋得辛苦，神色复杂地接话：“不好吗——宝宝又不是吃不下。”

        姜小蝉心里偏偏正想说吃不下，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舌尖上的话被他堵了回去，如临大敌地多看了两眼，一咬牙，撑起身体，小穴悬在上方，为难地又去看姜若山，眉头和鼻头一起皱起来：“可是我……”

        “乖，试试看好不好？你自己动，我不动。”姜若山哄她，安抚地压住她的手背。她深吸气，屁股向下沉了沉，穴口刚刚碰到龟头，已经开始嗯嗯地哼声。姜若山不得不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提醒：“放松，乖，没事的，放松一点。”

        “嗯呜……”性器碾进穴肉，向深处开拓，姜小蝉堪堪吞下半根，不上不下地停住，性器似乎卡住，她不太敢接着往下坐，可是停在这个姿势也难受得很，腿软腰酸，她开始后悔，两手在他腰腹上直挠，“进不去，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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