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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姜若山更觉得口干舌燥,真想再喝杯水。他也确实伸了手,抓着乳肉揉捏了两下,玩得她抿唇低声哼哼,乳尖都硬了,直往他掌心里送,他忽然抬手,接连好几巴掌抽了上去,扇得白嫩乳肉左右甩动,掌印遍布。小蝉乖乖捧着奶子在原地,被抽得身体晃动,也很快摆正过来,接着被他扇,也不敢大声哭叫,直到他扇累了,才低低泄露出一声强忍的呜咽。
“知道这是罚你什么吗?”
“是罚……罚贱奴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不知道自己是给仙长用的炉鼎。”
姜若山笑笑:“还有呢?”
风水轮流转,小蝉想起不久前自己是怎么拿这话问他的,脸色一白,怯生生抬眼一瞥,思索一会儿,再说:“罚贱奴失言,对仙长不够恭敬。”
“就只是失言?”
小蝉咬着唇,点头。她当然要咬死了只是失言,否则,若说是心里真把他当“最好用的”,只怕要被罚得爬都爬不起来。不过好在姜若山也没追问,点点头:“这也确实是你的错处,不过……刚才罚的不是这个。”他故意顿了顿,等她惊慌地抬头,才继续说:“刚才扇这几下,是罚你自作主张,捧着奶子勾引我。”
小蝉这下是真后悔了,只因为捧着奶子被他罚了多少回,怎么自己就是记不住,好像胸前多出来这两团自己没有的软肉,就总是忍不住捧出来给他炫耀一下似的。她苦着脸,无措地眨着眼认错,不敢往他身上蹭,也不敢再自己想什么惩罚,只能说:“求仙长赐罚,贱奴不敢自作主张了。”
姜若山抬起脚,靴底压在软腻的奶子上,踩得软肉变形。她呜咽着,没躲,反而挺着胸迎上去,让他踩得更舒服,半个脚掌压在乳肉上,绕着圈碾压,抬脚的时候,留下凹凸分明的鞋印。他没玩够,但性器胀痛,叫她转过去,她便背过身,塌着腰翘高了屁股,反手按着白软的臀肉,伸长手指将小逼拨开。
姜若山这时候忽然想起,之前小蝉生他的气,会不会也有他不愿意在游戏里操她的缘故。倒也确实是他太敏感了,他反躬自省,想,这样软软嫩嫩流着水的小骚穴,如此主动地送上门来,该操还是得操。
这样想着,他也就解衣操了进去,小穴湿软紧致,很快适应了性器进入,灼热的内壁包裹着性器,吮吸按摩。小蝉原本以为他还要怎样折腾自己,没想到这么轻松,舒服得哼声,又在他往深处顶弄时忍不住淫叫,叫得略大声了点,臀肉上就被拍了一巴掌:“这是在禅房里,浪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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