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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来的。」
「还有牧仪在啊!」这算哪门子拒酒的理由?
「她照顾小孩很辛苦,我怎麽可能为了喝酒,连开车都丢给她?」
雷书礼闻言,先是望向一旁笑咪咪吃草莓的牧仪,再瞄向她後方根本不需要人看顾的大男孩们,对好友睁眼说瞎话的了得功力抚额笑叹。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疼老婆的家伙了!别人根本无法b!」想学还学不来啊,这个人!
其实他想说的是,谦真,你总是做一些让牧仪变得很像花瓶的事。当然,他不敢当面说牧仪花瓶,因为常年面带笑意的她并非观赏用的艺术品,太过轻忽,绝对会在她手里吃大亏。
闻言,严谦真一脸莫名其妙。
「理所当然的事,哪里算疼Ai?平时都是由她负责顾小孩,轮到我空闲,自然该由我负责接手,让她去过自己的生活,这是基本互相的事,哪能成为被称赞的理由?」
说完,他接过雷书礼的酒与酒杯,反客为主地替三人倒酒,接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嗅闻。
虽然不喝,但他能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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