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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牧仪,我大部分也是从谦真那听说的,她很少谈往事,是因为当她得知一切真相时,她觉得自己过去所受的那些遭遇全都不属於自己,因此很爽快地将那些过往都抛弃了。」
从前见识几次妈妈说到做到的经历,严绰再次T悟妈妈的独特风格。
「妈妈真率X。」严絟崇拜心想:爸爸肯定觉得妈妈这点很迷人吧?出乎意料的果决,让人跌破眼镜。
「是啊……」雷书礼深以为然,没对孩子们说,还差一点,她连谦真都丢了。
「其实牧仪因父母g涉所背负的压力不b谦真少,在老师及同学眼中,她说谎成X、出尔反尔。拜父母所赐,国小田径队、国中直排轮、高中网球,纵使她再喜欢、再厉害,都因信用破产而不受重用,更不曾参与任何赛事,所以大学住校期间,她乾脆入会健身房、随机找教练上课,自此不再容人摆布,顺带宣泄积累满腹的委屈,当然,也练就了一身隐藏在漂亮洋装下的矫健。」
知晓牧仪学生时代的处境,很令雷书礼心疼,但她柔软又坚定的眼神以及果敢洒脱举止所呈现出来的气度完全不需要谁怜悯。
「特别是牧仪的家境小康,她却经常穿昂贵JiNg致的礼服,不管是亲戚、同学,据说连老师都笑她打肿脸充胖子,然而实际上,那些全是亲生母亲送请养母让她穿的,很可惜没人理解,上一辈的举措,造成她在学备受嘲笑的经历。」
一时之间,严绰想到了自己,对妈妈的敬佩也就更上一层楼。
「最初,连谦真都对牧仪在校打扮得光鲜亮丽深恶痛绝,认为她跟自己母亲一样,就是个花瓶,每天穿成那样在学校招蜂引蝶,是要怎麽做事?」
「哇喔……」严絟圆眼滴溜一转,暗暗揣想,爸爸是否没告诉雷叔叔,妈妈曾把他公主抱起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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