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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绰注意到他是第二次这麽做了,他想伸出手对他做点什麽,但思及爸爸曾说的话,逐打消念头,静静听他说下去。
「妈妈告诉我,天地很宽容,我也并不特殊,可惜世上有部分人未能待我如稀松平常般亲切,还说等花滑界双人滑出现男男或nVnV演出,而不再局限於一男一nV时,世界便大同了。」
「花滑?」这是什麽标准?
「以前子居哥是选手,想朝职业迈进,因为X向问题不了了之了。」
「这样啊……」难怪子居哥诸多姿势做起来显得很优雅,跟他们不大一样。
严絟侧瞥叉叉平静又不失清明的眉眼,他悄悄朝他挪近,放低声量问他。
「你知道吗?妈妈几乎没有弱点,但是她很讨厌别人破坏约定。」
「嗯。」他知道这点,爸爸为此吃过很多苦头了。
「其实那是妈妈的童年Y影造成的,虽然她不常谈,还总以自己过得逍遥带过,但我长大了,也从别人那听说不少事,能够充分理解妈妈嘴上说清闲却面带苦笑是为什麽。她的自由说穿了,就是外婆和外公不敢管教,却又怕她受伤或发生意外,所以老是说话不算话,答应让妈妈参加T育活动,背地又从中作梗,阻挠她参与任何可能导致她受伤的运动赛事,因此在老师及同学眼中,妈妈经常出尔反尔,被取笑像个大小姐。」
「……」是以造就了妈妈那身隐藏在洋装下的肌r0U?
严绰先是想起居礼哥对妈妈芭b金刚的形容,又忆方才所见所闻,他对爸妈截然不同的表现风格感到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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