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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肯她再调皮一点,再不听话一点,要他费心费力地和这只小狐狸斗智斗勇,也不愿意看她这样无声地吞噬自己。
心里虽慌,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才从医院里出来没几个小时,他又要把人送进去。
才一天的时间,她看上去竟然像是瘦了好几圈,抱起来像抱一只小N猫一样绵软无力,任人摆布。
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她就在医院里折腾了两圈,好在检查的结果仍然是没有大碍,护士给她止住了鼻血,只是烧得厉害,又昏睡不醒。
输Ye管里的YeT滴得缓慢,溅起小小一圈涟漪,明明世界寂静,可她仿佛听见钟摆的声音,一声一声,平静而残忍地走过。
她站在极夜里,四处不见光亮,只有不紧不慢的水滴声,随后仿佛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有人于黑夜之中轻轻叫她。
“念念。”
黑暗里走来一个久违的人,背后模糊的光源只能衬亮他的制服,却照不明他的脸,可是她知道,那是她的爸爸。
“爸爸?”
她努力地仰头去看,却怎么都看不清楚来人的脸,她好像只有八岁时候的身高,父亲仍然像当年一样,恍若一道屏障,将她和那个令她觉得不安的世界牢牢隔开,是她唯一敢靠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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