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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哄着她的后背：“你一直都是。”

        秦念抓着他的衣服，眼睛悄悄Sh掉：“主人，惩罚bAi更重要，因为Ai一个人，就可以原谅，可以宽容，可以对很多错处都视而不见，得过且过。但是，主人不是这样的人，主人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人，我也不想有一天因为主人的宽容和溺Ai，我变得越来越放肆，没有规矩。对自己太宽容，会让我止步不前，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人。”

        “规矩只有一条，要不要听？”

        “要。”

        “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Ai自己。”

        这是他最希望她能学会的事，很多时候，他宁肯她自私一点。

        眼睛又Sh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打Sh他的衣服：“主人，以前没有人陪在我身边，我自己什么都可以做，也可以管好自己，可是……可是还是不一样的，我……我喜欢这样的主人，虽然……虽然我PGU很痛很痛，可我知道主人也有柔软的内心，我很痛的时候，主人也会痛，会难过，会为我掉眼泪。”

        他充满褶皱一触即痛的心为她这几句话活过来，他沉默地g了g嘴唇，眉眼温柔，眼角却无法控制地Sh润起来：“没有看到的事，不要胡说。”

        她在他身上蹭眼睛，声音无b委屈：“您现在不会罚我了，我可以胡说。”

        秦念虽然人醒过来，但热度未退，声音听起来像是没睡醒，时间还早，他拍拍她后背：“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

        “我不要睡，我想跟主人说话，以前有好多话想跟主人说，可是主人都不在我身边，以前想过好多次，一定要把想说的话都说给主人听，又有好多新的话要说，我又笨，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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