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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C我，好不好？”

        心脏仿佛被她这句话掏空了，眼泪差一点就砸下来。

        他做了什么，让她在这么痛的时候，还需要这样的渴求来确信自己被他Ai着。

        手掌还覆在她身下，可他没有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念看着他，眼神也没有躲闪：“一直都知道。”

        “这样不对，我知道的。”Sh哒哒的睫毛羞愧地垂下来，她也知道这样不好的，不该在严肃的事情上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她重新看向沈时，“我真的很想要您，主人……”

        说完，她终于溃败下来，再次埋进他怀里，声音听上去也像是没有着落的碎碎念：“我……我很想你，我的身T……也很想你……”

        “其实我知道您一定会拒绝我，我……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就是这样的，我就是这样的……”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让她好伤心，“我不想说谎，不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是很想要您，我现在……很难过，很想要您使用我、弄疼我，主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不是乖孩子，我不应该这样，不应该Sh掉，您……您罚我吧……”

        “我不是在拒绝你，秦念。”他闭了闭眼，吞咽一口，低头为她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我是在拒绝我自己。”

        这话像春雨惊雷，秦念猛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走进调教室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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