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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愣住，摇了摇头：“是她的事，但我却当作了我的事。”

        “你在自责？”

        “嗯。”

        “自责可有用？”

        他叹气：“无用，若再发生，我还是会当成是我的事。”

        定虚大师轻声一笑：“你想护她安好？”

        “很想。”

        “你既非父，亦非兄，师出要有名，名正则言顺，否则易生万千龃龉，伤人伤己，又如何护着她？”

        定虚大师回头看看他拧紧的眉头继续道：“因Ai生贪，继而生妒，求之不得，故而生怒，众生皆求Ai，却不知Ai的背后往往跟着许许多多的执念，执念愈甚，便愈显出Ai的底sE来，执念太深剑走偏锋，所求皆空；若在执念里还能小心翼翼，不仅护着她，也护着你自己，才有继续走下去的路，否则，便是有移山的JiNg神，也求不得了。”

        沈时失落，难掩痛苦：“或许我已经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这世上能造成这样后果的，是否仅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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