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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弄疼你了，要告诉我。”

        他这话是对秦念说的，不是对他的Sub说的，秦念在他说话那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控制永远都在安全线之上，他不会因为失误而伤害她，更不允许她为了满足他就委屈自己疼了也不说最后造成危险或者损伤，无论大小。

        “主人……”

        她轻声叫他。

        “嗯？”沈时抬头看镜子。

        秦念摇摇头，又叫了一声：“主人……”

        沈时突然想起第一次给她用磨砂膏，那时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也是这样叫了她两声，叫得他心里软软的，此后只要一想起来，便彻夜不能眠。

        他突然有些恍惚，究竟是哪一天开始，他就这样想占有她了呢？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想不起来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她把自己洗g净站在他身后？或者是第二次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房间门口？或者是她跟他说“被惩罚b被Ai更重要”？还是她说“主人疼疼我”？

        “主人……”跪着的人又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沈时回过神来，继续清理她下面那些小毛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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