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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和沈时对你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你难道不想杀了我们？”

        “这么多年，你都瞒着我，可我知道了他还活着以后，你竟然没有犹豫地就带我去见他。秦岸川，你从来都不会做脱离你掌控的事情，让我去见他，你也是，另有打算的，对吧？”

        “让我出现在你们的计划里，我虽然对此全不知情，但是更方便你利用他，对么？”

        她大着胆子把心里的猜测都说出来，其实她自己也拿捏不好秦岸川的想法，她甚至都不太清楚秦岸川这些年具T在做什么，但是他曾以白泽的名义给沈时发的文件她是见过的，也许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觊觎沈时的实验。没有痛下杀手，不过是因为实验还没有结束而已。

        沈时现在看不见，秦岸川几乎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如果有一天他要对沈时不利，她不知道除了自己，还有谁能保护他。

        秦岸川看着她不说话，他素来也不愿多话，更不愿剖白自己，尤其是面对秦念。

        秦念试图在他的眼神里找到一处能撕开的口子，至少能让她再猜一猜他到底要做什么，但都是徒劳的。

        他目光越来越沉，最后落在她的太yAnx上，那里还有些红。

        “脸还疼么？”

        秦念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有一瞬间的愣怔，只当他是不同意重新教她，故意转移话题。

        “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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