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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箫拿过档案夹翻开看着，唯有吕安常b较闲情逸致，回答了Lee的问题：“你想法很负面，但是也没说错，监狱里确实有一部分犯人是替罪羊。在证据完整且自愿认罪的情况下，他们是要坐牢的——有的是因为金钱达成妥协，有的是为了保护家人朋友，但是，这些人只占很小的一部分，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勿枉勿纵，尽量不让这种事发生。”

        &下巴靠在抱枕上，又举起照片看一看。

        “至少在这一点上，我还是保留我的意见。”他咕哝说，“以恶制恶，以暴制暴，——‘只要尽情享受不违背理X的快乐，那就是最符合道德标准的状态’。”

        “斯宾诺沙？”

        “没错。”

        “老吕，你别跟他吵，你吵不过他，这小子反人类，理他g嘛。”

        “……”

        &嘴角噙着笑，心里却并没有赢得辩论的喜悦。他盯着手里的照片，漆黑的瞳孔暗不见底。

        他的怨气，其实和斯宾诺莎一点关系也没有。

        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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