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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范晓志也在打量他，“你就是「皮·达不溜」？”

        “……我以为你是nV孩儿。”

        “嗐，网名嘛。”范晓志咧嘴笑道，“不过我也没想到，皮·达不溜大神竟然有这么茂密的头发，网上都传言说你是个秃头Si胖子呢，哈哈……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约我出来见面，是不是因为我在开源论坛上发的那个帖子？”

        网名叫皮·达不溜的口罩青年正要说话，忽然另一边的座椅被人拉开，Lee拿着一本《山海经》坐了下来。皮·达不溜立刻闭上嘴巴。

        “这是我朋友。”范晓志说，“你说你的，不用在意他。”

        皮·达不溜坐在范晓志和Lee中间，左右望了望他俩，眼神变得有些警惕。

        “你们——不会是警察吧？”

        “你看我像警察？”范晓志把脸凑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说我是警察，你会信？”

        “你不像，但是他像。”皮·达不溜竖起拇指指了指Lee，“按照行内规矩，我们黑客不跟警察打交道，证明一下他不是警察，否则我现在就走人。”

        “……”范晓志嘴角0U，心说你眼睛有问题吧大兄弟，认不出真警察就算了，怎么还能把杀人犯当成警察？但面上还是十分配合地问：“要怎么证明？”

        皮·达不溜说：“你们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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