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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低下头。“我调查过,我觉得……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有’,说清楚点。”
“呃……他……呃……”
“早饭没吃饱吗?”秦箫冷声打断道,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桌前的年轻人,“站没站相,男孩子不要畏畏缩缩,抬头挺x好好讲话!”
杨真闻言浑身一震,立马乖乖站直,目光却游移起来,有些不自在地说道:“他衣柜里藏着一盒安全套……拆过的。”
“16岁……”秦箫思忖道,“你去他学校看过了吗?”
“正准备去。”杨真定了定神,重新看向她,结果只坚持了一秒又转开视线。
秦箫看了看腕表。“走吧,我跟你一起去。”她推开椅子站起身,从cH0U屉里面拿出录音笔,想了想又多cH0U了几张面纸,踹在口袋里,大步朝外走去。
杨真连忙跟上她。
两人乘坐的是秦箫的白sESUV,杨真自觉兼职司机,驾轻就熟地驱车开出停车场。有人代驾,秦箫自然乐得清闲,她放松身T,背倚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到达城一中,杨真泊好车,转头看见秦箫闭着眼,睡意正浓的模样。由于马尾辫的阻碍,她的脑袋歪向一侧,脸恰好对着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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