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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协议作废了。”

        “事情没解决，协议就不会作废。”

        “协议的条件是换取的自由身，但现在他人Si了，协议自然就失效了。”

        “但前提是，他真的Si了。”

        “……”

        空气静默下来。

        费丹看着手上的杯子。“真有意思。”他说，“一个心脏中枪的人，你认为他还活着？那可是贯穿X枪伤，那么多探员在场，十几双眼睛盯着，你应该b我更清楚，那种情况作假的可能Xb活下来的概率还要低。”说完，他慢慢喝一口杯子里的酒。

        康纳皱眉道：“你好像在怪我，那么多FIB探员防不住一个十岁小nV孩？”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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