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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电脑吗？”杨真指指里面的办公桌。

        “那是管监控的。”

        “……这地方还有监控？”

        “那肯定的啊，”老张喷了口烟，“这土里埋的啥样人都有，仇家多的，欠债不还的，当小三儿的，听说还有一个卖假药的——Si了还有人想刨坟呢。我们这儿风水好的地盘都上几十万，年年收管理费，清洁工，除草工，哪样都不缺，监控算什么？”

        “……贵地真是人杰地灵。”

        “哟，瞧这话叫你说的。”

        老张从桌子里面的矮架上翻出一本旧旧的、很有分量的档案夹，翻了两页，又看了眼杨真登记的信息。

        “秦箫？男的nV的？”

        “nV的。”

        “什么时候下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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