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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小？国中？」

        「国……国中。」

        「不要！」他残忍地回答。

        「你真的不要吗？大家已经悔改了。」我微微向前倾斜地说。

        「不要！」他仍坚持。

        「我……我先说对不起好了。我不应该当时不救你的，我……」

        「不是对不起就能改变的事。」他打断了我的话，停顿了一下後说。

        「我的伤不是对不起能盖过的。」他微微生气的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我用很微弱的声音说。

        「别再说对不起了。」他看向窗外，声音听起来真的很生气。

        「您的餐点来喽！请慢用。」服务生客气的说。

        「谢谢！」陈杰温柔的笑着回答，而我只是点头表示道谢，服务生似乎因为陈杰的笑容而有点羞涩，但一点也不意外，而这段时间我们都保持沉默，直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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