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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尊说的是,你也切莫太过伤怀,多注意自己身体才是。”郭嘉安慰道
“……”贾诩看着郭嘉,略有些不自在地说道,“你不必这样,一路上这样的话,我已听过不下百次。父亲一向开明,他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我没事的。”说完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郭嘉没松开,反而抓地更紧,他看贾诩的脸色似乎因为房间暖和后有所好转,转而说起别的,“令尊确实开明,我倒是更想不明白,怎会教育出你这般恪守礼节的孩子?”
贾诩微微皱眉,撇过头去说道,“你就非得跟我过不去这点了。”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过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开口说道,“你当初曾问过我,为何那篇策论未将意思言尽。”他说着看了郭嘉一眼,郭嘉两眼盯着他,果然很感兴趣,贾诩又将视线移开,轻声说道,“麻烦。”
“麻烦?”
“嗯。父亲为人严谨,却治学开明,家中不禁杂学。只是,学宫仍以儒家经典为重。那篇策论的题目……我确实多有感想,但不想节外生枝,既然已经能拿到好的分数,又何必惹来先生们额外的注意。要人理解认同,总是需要多费口舌,得不偿失。”
“……文和果然很有意思。”郭嘉不知该如何评价道。郭嘉见贾诩已经放松下来,便得寸进尺地躺下,躺在人的腿上。
“你这是做什么?”贾诩皱眉,要把人拉起来,郭嘉却耍赖般地侧过身抱住贾诩的腰,埋在人的腰侧声音闷闷地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不对,是我没看到,只是巧合。”
“你在说什么?”贾诩无语地看着腿上的人,他完全扒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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