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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动了动唇，距离的关系亦是我目力不佳，看不清他说了什么。

        凌晨四点的天地都有些朦胧，水汽快要窒住呼吸。

        程煜幻推开居民楼的铁门，那张略带憔悴的脸上生出一抹干净的笑，朝我小跑过来：“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还不休息？”我将烟丢进车载烟灰缸，解开车锁，“过度劳累会猝死。”

        他看了我一会，嘀咕道：“你不也是。”

        话题没继续下去，我亲口恭喜程皇帝的帐号破两万粉丝，程皇帝呆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手机确认，顿时雀跃的像个傻子。

        我记起来什么，问他：“我可以给你粉丝剧透吗？就发几张照片。”

        我把私密相册翻出来给他看，他的脸＂唰＂一下红了，里面全是他浪荡的样子。

        “可以让我来选吗？”程煜幻羞着脸问我，双手紧紧护往我的手机屏幕，生怕让外人看了去。

        我笑道：“当然了，上来，坐这慢慢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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