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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不是在征服。他是在标记。
他是要把他锁死。
从制度、从身体、从精神,从每一个可以打下印记的地方,把他彻底标成“他的”。
他不是不想被需要,他也不是不信沈砚。可这种状态、这种完全偏离理智的渴望,还是让他觉得——
“太可怕了。”
沈砚不是在爱他,是在本能里渴望拥有、渴望吞掉、渴望把他锁进自己骨血里。
沈砚像感觉到了他的挣扎。
他的力道忽然收了一寸,却不是怜悯,而像在给他喘息——好让他下一秒哭得更狠。
他低头,贴着祁眠的脖颈,语气低得像是在发热:“你在怕我?”
不是怕疼,不是怕人,是怕沈砚现在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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