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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没给他时间，直接将人抵到床上，腰下猛地一挺，没入那片早已湿热的软处。

        祁眠猛吸一口气，身体紧绷着，下意识夹紧了腿。

        沈砚俯身咬他耳尖，嗓音暗哑：“夹这么紧，还是不要？”

        祁眠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得意识被顶得破碎，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溢满了身体。

        沈砚不等他适应，开始缓慢而重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逼得祁眠根本招架不住。

        每一下都重得像在往骨头里压，沈砚的动作不快，却狠准，卡着最深的点反复推进。祁眠已经说不出话，脑子像被搅得浆糊一样，只能本能地弓着身，被动承受。

        “沈……沈砚……”他嗓音发哑，带着哭腔，“不行了、我真的……”

        沈砚咬着他肩窝，语气低得像在咬牙：“你还没签。”

        祁眠意识混沌，眨了几次眼才勉强看清终端的光亮。页面熟悉得像梦境，签名栏在闪。

        他喉咙发紧，喘着气，声音轻得像碎在空气里：“……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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