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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眠顿住：“哪一类的？”

        “我终端的。”沈砚说，“权限我留着，但默认你动。”

        “……你不怕我改错？”

        沈砚声音极轻，却落得极准：“你很出色。”

        “我信你。”

        这一句，压在他背后，像一道不动声色的栓。

        祁眠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祁眠刚处理完一组数据审核，同事小吴从后面走过来，随口说了一句：“今天动作够利索啊，像上头的人了。”

        “哪方面？”

        “你刚才驳回那个申请条，三个字，不合规，连理由都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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