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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共眠测试那晚起,祁眠的生理数据开始频繁波动。
系统记录显示:体温偏高0.8度,心率升幅平均每小时3-5次,且波峰频率集中于夜间21:00至凌晨03:00。
但这些变化被制度归类为“高适配干扰性生理响应”,无需医学介入。
“高适配干扰性生理响应”是指在高度匹配的之间,因信息素、精神波段或长期共居环境引发的非自控性生理异常,通常表现为持续低热、心率失调、腺体敏感、睡眠紊乱等状态。虽不构成临床疾病,但会加速依赖形成。
——也就是说,制度认为这是匹配结果正常推进的副产物。
祁眠站在洗漱台前,指腹搭在脉搏上,手背上的血管鼓起,跳动急促而清晰。他已经连续三天无法安稳入睡,每次入眠前,腺体就像有规律地膨胀、发热,然后被某种无形力量牵引,像是被拽进一场从未允许他参与决策的游戏中。
而他心里明白,罪魁祸首不仅仅是制度,还有那个从不说破、也从不后退的Alpha。
他是真的累了。那种疲惫不是肌肉酸痛,不是失眠带来的精神涣散,而是一种“始终处于被某种气息笼罩状态下”的慢性失控。他的身体在抗拒,也在求救。
可这个空间里,唯一能让他稳定下来的人,偏偏又是他最不想求助的存在。
祁眠的信息素是无味的,他知道,从制度角度来看,他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Omega”。
——那这算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会——对一个Alpha产生这样的反应的?不是应该根本不会被触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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