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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黑暗里只有桌上一盏小小的便携频率同步器微光闪烁。他打开它,同步器调出的精神波段极其微弱,像失温的细雨,断断续续。
祁眠。
那条曾经在他精神域里温顺蜷伏的频率,现在正在一点点、无声无息地消散。
沈砚盯着那条线,指尖悬在设备边缘,骨节微动,像随时可以捏碎什么。
空气里没有味道,只有一片死寂。
他最终没碰任何调频指令,只是静静坐着,眼睁睁看着那条曲线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冷。
室外风声呜咽,远处传来制度巡逻无人机穿梭的电流噪音。
光亮一点点淹没进黑暗。
沈砚靠在椅背,闭着眼,像座无法自救的雕塑。
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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