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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魔法界都在为此欢呼时,那些曾被狂化赛利树俘虏过的救援队队员,却接二连三地崩溃了。
那朵赛利树开出的肉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钻心的奇痒,它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他们被可怕的情欲折磨得无法正常生活,有的自杀,有的发疯,有的终日自慰疲累而死。
这些人的死活无人问津,只是在正常运转的魔法社会中作为一粒微小的尘土,被所有的巫师轻易拂去了。
埃米尔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魔法议会封锁了消息,孤独自闭的埃米尔也完全没有在意这些纷纷扰扰,他只在意那棵藏在宿舍角落里的最后一棵赛利树,不知道它长成了什么样子。
那日,教授和学长在果冻状触手下被迫连续高潮的场景在埃米尔的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好似连续不断的幻灯片,让他愈发烦躁。
那些蜿蜒曲折的触手好像给这未经人事的少年下了蛊,惹得他下体发热、脑袋发昏。
埃米尔开始想着那棵幼苗自慰,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压抑得太久。只是,单纯的自慰好像根本不能满足他,好像只有成为那棵树的奴隶,才能满足他内心燃烧不止的欲望。
终于,少年屈服了。
就在埃米尔打开魔法抽绳袋并且施了空间转换术后,命运的车轮滚滚而来,并且再也无法挽回。
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埃米尔进入了魔法抽绳袋中的世界。宿舍中温暖的火光在一瞬间消失,埃米尔的眼睛无法适应魔法空间内的黑暗,他便只能抽出魔杖,点燃魔杖尖端的光亮,有些害怕地寻找那枚幼芽的踪迹。
紧接着,埃米尔看到了魔法空间的地板上,有一株长度过膝、大约手腕粗的红色果冻状的枝条,好似章鱼的腿一样,在半空中轻轻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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