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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他注意到埃德加脸上那种不自然的红晕时,他才嫌恶地猛地抽回长剑,将其重新对准父亲的喉咙。
“性欲又把您的脑子捣成浆糊了?”
“这都是你的错!”埃德加恼火地反驳,尽管他确实感到身体被那番残忍的挑逗弄得燥热,甚至精液夹杂淫水流到脚踝的触感都无比清晰,“是你……哈啊……让我受了那种魔物的践踏,是你——”
他的话音在刀光闪过的刹那戛然而止。艾德里克手握长剑,锋锐的刀刃只要再深陷一指宽度便能扎过他的肌肤,当场夺走他的性命……只是,感恩终末神只的仁慈,他被允许得到一次乞求宽恕的机会。
就在前一秒,埃德加还感到怒火中烧,甚至试图以他熟悉的方式掐住那孩子的喉咙;此刻他却匍匐跪地,哆嗦不停的膝盖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这具已有些年岁的肉体,才被捣穿的阴户抽搐着流出一股并非润滑作用的腥臊液体。
“用您的话来说,这可够难堪的。”艾德里克鄙夷的目光淡淡扫过他两腿之间汇聚的水洼,仁慈地把剑身收鞘,却显然不打算就此收手,“……还在发呆吗?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您还是保持顺从得好。”
埃德加很清楚他会不眨眼地动手。所以他模仿着麾下那群言听计从的奴隶,咬着嘴唇向自己的继承人分开双腿,露出那口水流不止的肿胀肉逼,任由剑鞘挑起那枚格外敏感的肉芽,甚至试探性地左右拍打,也只是令他羞愤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淫水糊满了不能闭合的穴口。
依然毫无警告地,足足半截长剑随即捣进了他完全湿润的逼穴;被碾压到敏感点的快感令埃德加尖叫一声,舌尖微微吐绽的那一瞬间痴态不过使得艾德里克笑意更深了。
“呜……”随着他轻轻转动剑柄,剑鞘的皮革纹路也碾磨过每一寸肉穴膜壁,强迫埃德加在那蜜穴撑胀的酸痛中感受到一分快感慰藉,于是更像一条发春的狗在接受主人调教——他也确实是在发情不错。如此念头反而叫他忍不住兴奋地夹紧下体。
艾德里克自然察觉得到父亲这点反应,便故作仁慈地稍微拔出些许剑身,又在埃德加正要呼出一口气的一霎重新干进肉洞的最深处,那锋利研磨子宫口带来的酥麻感甚至叫他白眼大翻,花穴绞着剑鞘狠狠泄了一回,居然就这样吐着舌头生生失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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