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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听到青年轻蔑地咂嘴,肛穴与阴户间的脆弱部位随即挨了一记重拳;在奸淫调教之中早已经破碎的身心与自尊,让此刻盆骨险些被打碎的剧痛一下子令他哭叫出声,又随着肉逼被拳头完全捣穿的刹那而化为淫乱的叫喊,还有淫尿喷溅在地的声响为伴。
“高潮了,骚穴坏掉了……呃!不、不要了……哈啊……”
“我的…子宫…嗯啊——腿要合不上了……呜呜……”
伴着每一次拳穿肉洞的暴力性交,埃德加分不清是崩溃还是叫春的哭喊都透过结界回荡在旁观者的耳里,或许也撩拨起了谁人的欲火。只是平日淫荡的作风使他招来了更多唾弃与怒视。
见情形符合预期,艾德里克于是最后一次五指捣进了他早就糜烂了的肉穴口,把那淫洞抽插捣弄得溢出白浆了才猛地抽出了手。还沾满淫靡污浊的手掌精致而线条分明,却是极粗鲁地给了他两个耳光,嘴唇开裂的刺痛马上叫埃德加啜泣着勉强回神,然后被扯着一头烈火般明亮的发丝拖起了半个身子,吃痛不已也只能和那双熟悉的眉眼四目相对。
“还有爬起来的力气吗?”
那绝非关切的问话叫埃德加下意识地点头,连忙重新摆好家畜般的匍匐跪姿,在瞥见一抹刀光的瞬间甚至不敢再抬眼去看自己的这名后辈血亲,已经低哑的嗓音赫然满载一阵近乎哭腔的颤意:“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请,请原谅……”
他庆幸在艾德里克眼中读出的那种满足感,“那么,”青年笑着微微弯腰,长剑赫然出鞘,锋利的刀刃紧紧贴上埃德加连连哆嗦的阴唇,“谁是乖狗狗?”
最平淡的口吻足以寒意爬上埃德加的脊椎。
艾德里克向管家求来一条小猎犬的时候,便总是拿这句话和它玩得不可开交,那毛茸茸的东西却对埃德加随口一句挑逗充耳不闻,于是被他丢进了猪圈当作垃圾回收。
所以,从艾德里克的口中听到一字不差的话,他屈辱得流泪的同时,也依循着生存的本能张开嘴巴,模仿着小狗那样稍微举起弯曲的手掌:“汪,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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