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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席之蘅站在那里不动就自带坚毅傲慢的神态,似乎在他眼里的一切都是随手可掠夺的,包括人命。哭过,闹过,挣扎过争取过,改变不了任何。
人能渺小到什么地步呢,如池飏
人又能狂妄傲慢到什么地步呢,如席之蘅
这种程度的压制,无异于以卵击石。光着身子被带到前院,即使席之蘅什么都不做,池飏也只有死路一条,可只当着席之蘅的面做更加羞辱的动作,又不是那么难挨。
池飏还有尚存的一丁点自尊,只是不多。
嗓子昨日被过度使用加上刚才声嘶力竭的哭喊,实在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池飏,认了吧。他在心里默默说
慢慢弓起身子,先是跪在地上,然后弯下腰双手撑地,滚烫的热泪瞬间涌上眼眶,砸落在给黑色花纹的大理石上,失了踪迹。
人在八九个月的时候就会爬了,可学会了直立行走又怎么会去继续爬呢,除了失去站立的资格。池飏不想哭出声,朝着席之蘅的方向歪歪扭扭爬去,一会同手同脚,一会偏离了方向,等来到席之蘅脚边,地上已经画出一条眼泪组成的线。
这家伙是真的能哭,水做的吗?席之蘅再次看了眼手表,三分钟,嘴角几不可见的留下一抹弧度,然后转身朝前走
“跟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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