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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池飏来说短暂的修整过后他会和席之蘅好好谈一谈,然后趁着即将春节回家,彻底分开。想通了也就不再生气,这半年足以改变他的一生,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离开席之蘅之后他要怎么重新燃起斗志好好生活,但又不得不学会放手,接受他们始终有跨越不了的界限。
池飏逐渐安静下来不踢被子也不揪着床单不放席之蘅才上床,抱着池飏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小孩柔软的微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毒蜂发来的视频确实怒火中烧,他想到池飏说回家时的神情那么天真,谁知道里面裹着欺骗,他最喜欢池飏的无邪却亲眼看着自己被蒙在鼓里,他能明白池飏摆脱他的心情,任谁处在债务关系中也不会自在,可利用他信任的欺骗太过恶劣,即使懂也不能放任不理。
第二天池飏还没醒来阎放又来了,经过一夜药物的浸透,伤口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是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上药途中池飏醒了,席之蘅快步上前握紧池飏的手指,让他借力,阎放也没再撵他出去,让他固定住池飏才开始新一轮的消毒上药。池飏疼得恍惚,想推开席之蘅都没有力气,干脆由着他演戏,狗东西打了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下午伤口干透,池飏可以盖着被子睡会,迷迷糊糊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席之蘅和什么人在说话,扰的他睡不安稳,席之蘅一会进来了,弯下身问池飏
“久久过来了,想进来看看你,你可以不见,这是你的权利”
池飏潜意识里有点怕席悦安,那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怕,是看起来比他成熟的怕还是上次只见一面却一直忘不掉的警惕眼神,这种怕甚至超过席之蘅。
“让他进来吧”
这是他爸的卧室,他依然认为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既然想要来看,必定是知道他挨了打,藏着掖着更没必要,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他倒要看看小孩见他做什么。
“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们慢慢聊,有事让久久来书房喊我,嗯?”
池飏点点头继续趴着,席悦安一会就进来了,安静在坐在床头边的凳子上,先是环顾一圈房间然后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小名叫久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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