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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再结实的瓷器,只要摔在地上一次,就会出现裂痕,并不是只要没有碎掉就不算伤痕累累。而当裂痕遍布的时候,谁也不能确定,是否下一道伤痕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次原本看上去无伤大雅的意外,是不是就会致使掌心的珍宝彻底四分五裂。
他的珍宝已经碎裂过了,只是现在,有幸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降谷零将掌心轻轻贴在赤江那月心口,听着掌心跳动的节奏渐渐与脉搏跳动的声音相重合。
他俯下身,亲吻他的珍宝上唯一的裂痕。
那道颈侧的伤痕在短短的几天里还没能完全消失,此时已经凝成一道红色的疤,那道红线正跟随着下面深埋的大动脉一起跳动,很难不联想到,如果切得再深一些,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结果。
珍而重之的吻落在红线的尽头,又贴着痕迹蜿蜒的方向移动,像是要用温柔的吻来治愈所有伤口。
“嗯?”
在拥抱的遮掩之下,更细微的接触要不起眼得多。柔软唇瓣触碰脖颈的感觉像是羽毛拂过,留下湿润的痒意。
在成年人领域宛如白纸的小恶魔发出疑惑的声音,不适地抬高下巴,却反倒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弱点更多地暴露给侵略者。
尽管有在港口Mafia的见识做支撑,赤江那月还是无法太准确得分清社交距离与亲密距离。
正如他无法通过眼睛或者游戏面板观察到,此时低垂眼睫的金发同期究竟想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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