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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色块逐渐越来越驳杂,耳鸣与不合时宜的头痛趁虚而入。
当松田阵平放开空袋子转而换上肛塞,并将新海空四肢的束缚解开时,青年瘫软在松田胸口,四肢像是已经彻底脱离神经控制一般,不住得往地上滑。
“你给他用了多少药?”
或许是因为新海空此刻的状态太过于吓人,就连从始至终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降谷零也走了过来。
“不多,才一片而已。”
松田正尝试着把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后辈拦腰抱起,好把人转移到浴室。
这份工作并不轻松,因为只要稍微碰到腹部那层被从内部撑薄的皮肤,已经失去神智的青年就会发出像受伤的雌兽那般凄厉的悲鸣。
金发公安扳着新海空下巴,翻开眼皮看了看,下了定论:“没问题。可以继续,他受得了。”
主动捞起新海空的左臂,降谷零无声地表明了帮忙的态度。
沙漠中的旅人跳入水源,清凉的气息抚平了体表的干渴与燥热,却无法熄灭身体内部不断散发热量的火焰源头。他饥渴地向更深处潜入,妄图接触更多的凉意。
可是下一秒,清凉消失了,热度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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