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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自己面对昨晚那些难堪的事,想从中分析出什么,可或许是醉酒的后遗症,昏昏沉沉的大脑没法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只是找到了让他在意的字眼,昨天博人好像总会提到他父亲,他怎么知道的?
又想到今早那双眼睛里的决绝,宁可死也不要遗忘,是吗?相似的情景却完全不同的选择,让他觉得有些荒诞。
那个吊车尾也做过同样的事,还不止一次,第一次那家伙开导自己是醉酒的错,他冷眼旁观也就随他去了,可第二次就没法狡辩了,那家伙骗不了自己,那副惊慌的模样好像天都塌下来了,看着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所以佐助先开了口,“你怎么说?”
“我…佐助,对不起!我…我错了…”
……
“对…对不起…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说…”
错了?朋友?这就是他的回答?那好,既然是错的,那就忘掉吧。
看到万花筒时那家伙一怔,却没挣扎,他知道幻术对鸣人不起作用,不过没关系,从此他们心照不宣。
那时候那家伙慌乱游移的眼神好像和今天那双死寂的眼微妙的重合了。那么相似的瞳孔,却截然相反的选择,父亲和儿子。
佐助不禁单手捏住鼻梁,嘲讽的笑出声来,“吊车尾,你说的羁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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