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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走神?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别的事情?
肉穴被残忍的对待却流出蜜汁,把博人的手指弄得水润,有了润滑,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他却停了手,不再抽插,只按在那一点上,勾起手指抠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佐助的呻吟猛然变了调,“不…不行…拿出去…”
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让佐助抗拒地夹紧腿,企图逃避,可博人一手就制住他,把一侧大腿狠狠压在床上,另一手反而快速搔刮着那一点,肉壁突然抽搐着喷了水,佐助爽得高高昂起头,颤抖着泄了身。
他抽出手指,在沾了白浊的柔软腰腹上抹了抹,红肿的穴口水光潋滟,像在等待人来光顾,他拉开裤链,解开腰带,马上,这个人就属于我了。
佐助喘息着平息高潮的余韵,脑海中爆炸开的快感终于慢慢褪去。
他好像捉到了什么,“鸣人?不,你是谁?”
发现了吗?无所谓,已经晚了。他脱下上衣丢在地上,压在那人身上,才开了口,“你说呢,师傅?”
迟来的恐慌闯进他的大脑,一丝火花闪过,他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拼凑起事情经过,这该死的醉酒。
“博人??你要干什么??”
博人俯身在红艳的乳尖上嘬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胸膛,却勾不起佐助的一丝情欲,他似是有些无趣的松了口,“当然是要肏你了,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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