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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是你……让我能是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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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房间内剩下温热的气息与淡淡的药香。
五条悟半跪在床边,拿着棉布,沾了药Ye,为离忧处理身上的伤,束缚的绳痕、唇齿的痕迹、无数细碎的伤口,咒力冲击後遗的瘀青。
离忧躺在他怀里,安静而轻松,毫无防备,气息不稳,但眼神温柔,静静看着他。
「……对不起。」五条悟终於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他的手指停在她肩上,落下视线,看着一道道明显的伤痕。
他记得方才的自己——
深沉的失控。
他没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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