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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宴转过身,语气淡淡的:「那你要说实话吗?」
「知宴……」沈予尘走近,眼神低垂,「我们的事,不需要他批准。」
「可他能决定你的未来,决定这部戏的投资,决定……我要不要退出。」
「你不会退出。」沈予尘语气坚定。
林知宴笑了一声,却是自嘲:「你确定?你哥从来没输过。他要我离开你,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我消失在你身边。」
「那你还会留下吗?」沈予尘低声问。
「如果你不推我走,我永远都在这里。」林知宴盯着他,「可若是你亲口说出我们到此为止,我绝不会纠缠。」
空气再次沉重,像暴雨前的寂静。
沈予尘握紧拳,心跳紊乱。回忆像倒带一样,回到他第一次鼓起勇气牵住林知宴的手时,那种颤抖的勇敢,如今依旧鲜明。
「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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