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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独角兽胸针自从那个夜晚就被他藏了起来,他生怕江砚会发现胸针背后的秘密。
江砚突然松开钳制,转而用指腹轻轻摩挲余恙手腕上的红痕。这个温柔的动作与他方才的暴戾大相径庭,让余恙几乎无所适从。
“带上它。”江砚将领针别在余恙的衬衫领口上,残缺的蝴蝶反射着冰冷的光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
余恙只感觉到一阵溺毙的窒息。
领口上银蓝相间的蝴蝶展翅欲飞,却如同灌了铅的梦境般沉重,拉着他坠入深渊。
这不是装饰品,而是钉入灵魂的楔子。即便打着奖励的幌子,江砚的警告也如雷贯耳。
宁可亲手折断翅膀,也不愿意放他自由。
就像极端偏执的收藏家,用福尔马林浸泡掉最后一丝生机,也要把它美丽的尸体在标本相框里获得虚假的永生。
“今晚跟我去参加家宴。”江砚突然转移话题,手指轻柔地抚上余恙的脸颊,“我要向家人正式介绍你。”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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