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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恙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缩脖子想挡住项圈,被江砚制止住了。
“别动。”江砚的指腹在项圈边缘摩挲,掌心直接覆在掉了七七八八,遮瑕膏挡不住的青紫吻痕上,“就这样,很美。”
他勾起余恙的下巴,想在对方的唇上落下安抚一吻。
在两人双唇距离只剩下一公分时,包厢的门被猛地踹开了。
“——!”
“砚,你这地方可真难找。”
一道火焰般的红影闯了进来。
来人一头妖异的红发,耳骨上的黑色解构风耳桥穿插间挂着一根沾了口红印的烟,银环随着他随性的动作叮铃作响。
唇钉惹眼,他敞开的酒红色衬衫上还残留着威士忌的酒渍,领带随意拉扯在胸膛。整个人夹带着咸湿的海风和浓重的酒香,像是暴风雨扑面而来。
看清两人紧贴既离的姿势,宿牧渊“啧啧”一声,随意拉开餐桌对侧的高背椅坐下,“你们都被我抓包两次了,就这么腻歪?”
被不速之客打断约会,江砚的表情骤然变冷,“牧渊,你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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