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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纪尚小,苍白的面容像常年不见光的病态,却不损精致度。
脆弱倔强而不自知,让人产生激进的摧毁欲。
他看起来已经很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了。
祁秦的目光在余恙的颈项停留一瞬,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江砚留下的暧昧红痕。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恢复了职业性的平静。
“江少从来不会交代归程的具体时间,如果他要回来,会提前吩咐我们做好准备。”
“不过——”
祁秦的声音在转折处故意轻顿,似乎想看余恙的反应。
对方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等待他的后文。
“江少嘱咐您要按时用餐,好好复习。”
余恙指尖微动,隔着真丝裤的口袋摩挲了一下便签纸,粗糙的触感提醒他江砚无处不在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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