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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过,可终究抵不过困意。
余恙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身体自动的节能模式——哺乳动物在虚弱的时候会向热源靠近的本能选择,与心理臣服无关。
柔软的真丝被单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光裸的身体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尽管身体并无不适感,可余恙的脸还是瞬间爆红。他下意识蜷着身体缩进被单,警惕地扫视房间。
江砚不在这。
或者说,他出去了。
身旁的枕头被褥有被人躺过褶皱痕,却无对方体温的余热。
余恙手指攥住床单,试图压下胸腔翻涌的羞愤。
床尾整齐叠放着一套崭新的居家服,浅色的棉麻材质柔软得过分。
余恙起身穿戴衣服,身体上并没有其余多出来的红痕指印,似乎江砚真的只是让他安全的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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