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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眼前的人已经和自己做过了很多亲密的事情,他们像恋人一样亲吻,拥抱,相拥入眠。可这种过度入侵的亲密关系是假的,是虚无缥缈的无归属感和演戏。
这段亲密关系占据平淡生活中的一部分,它就像一枚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理智和道德在中间来回拉扯,直到内心的纠结和自我审判被寸寸腐蚀终结。
余恙仍然没有习惯江砚的亲昵,无论是那饱含占有欲的目光还是温柔的语气都令他尴尬又难堪。
“粥还合胃口吗?”江砚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试探。
余恙没有抬头,目光依旧注视着碗中的米粒,仿佛那是他唯一能专注的东西。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感受到他的冷淡,江砚不悦地皱眉,语气直接:“余恙,你在躲着我?”
余恙握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勺子碰撞在瓷碗上,发出脆响。
他终于抬起脸,眼神中颇有倦怠,“没有……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江砚的脸色阴沉下来,很快他就压下情绪,冷声道:“从昨晚开始你就一直态度冷淡,你这样对我,我心里很不舒服。”
余恙的目光闪躲,他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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