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江砚挑眉,“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帮过。”
“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
余恙的脸涨得通红,他用颤抖的声音打断道:“别说了!我不洗了还不行吗。”
江砚放缓了语气,揽过他的肩,宠溺地夸来一句,“乖。”
“洗漱行不行?”余恙轻声询问,“我困了,想休息。”
“好,我扶你。”
在江砚的搀扶下余恙艰难地起身,他感觉自己的骨头架子都散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床在这头,洗漱间却在那头。
余恙额头上渗出冷汗,他从来没觉得厕所和床可以离的这么远。
跨出的每一步,都会撕扯到身体受伤的某处,腿好软,像做了60个蛙跳一样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