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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恙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想挣扎。可是一有要挣扎的迹象,江砚就故意把伞往前倾,然后得逞地看着余恙,好像吃定了余恙拿他没办法。
“不想被淋成落汤鸡,就乖乖别动。”江砚故意歪头,眨了眨那双邪气的墨眸。
无耻,下流,混蛋。
余恙在心里唾骂江砚却无计可施,他认命地别过头,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
江砚的手紧紧包裹着余恙的,他的手掌宽厚炽热,余恙感觉自己冰凉的手渐渐被他捂热。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余恙不再把希望寄托在挣扎上,他大步流星,想赶紧摆脱这恼人的局面。
来往都是着急避雨的同学,没有人注意到伞下纠缠的两人。余恙突然很庆幸今天起还算早,天色不清。
漫长的路程终于在走到教学大楼结束,余恙急不可耐避开的模样让江砚很不爽。
“就这么急着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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