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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这件外套对于江砚来说还是有点紧,他穿上觉得别扭又脱下,干脆把校服袖子往腰上一系。
懒得理。
不想说。
心好累。
余恙已经习惯江砚奇怪的举动了,他淡定地看着江砚的动作,面无表情地向门口走去。
江砚若无其事的跟了上去,嘴里吹着轻佻的口哨。
阴暗的楼道带着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铁锈味十足的楼梯栏,湿冷的阴雨连绵不绝。
天空蒙蒙亮,泛着惨白的铅笔色,空气沉闷得像落了灰尘的旧毛衣。
余恙撑开雨伞,回头望了一眼两手空空的江砚。
江砚双手插兜,他从善如流,一个闪身躲进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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